【神夏/福华】Monsters(3)

继续放飞自我的哨向,基本设定见前文,有灵感就写

 

主CP:隐藏黑暗哨兵夏×属性不明向导花

副CPIrene×Molly(雪貂×知更鸟)

 

副CP和配角戏份。灵感这种东西真是一言难尽


▼▼▼

 

莱辛巴赫事件后,塔加强了监管,针对所有在册的哨兵和向导,无一例外。

那是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Mary Morstan对此记忆深刻,事实上,她对S和J这一对以及那个神秘的Moriarty(塔给这个家伙的代号是D-13)真正产生兴趣也是从那时开始的——诞生在同一时代的两个黑暗哨兵,如果说在这个充斥着阴谋和暴力,杀戮和死亡的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他们非争个你死我活不可的话,那毫无疑问只能是一个强大到令人敬畏的向导。

“抱歉,Morstan探员,我认为,D-13掉下瀑布失去踪迹这种说法就像小婴儿把保姆给他的奶瓶扔到地上然后大哭,保姆去把奶瓶捡回来并多次重复这种动作但实际上这孩子根本不饿,他不需要那个奶瓶。之前你们所做的工作就和那个保姆一样,毫无意义。”

Irene Adler的措辞很不客气,但Morstan探员也不得不承认,实际情况比雪貂所说的还要糟,毫无意义,是的,近百年来塔的管理制度日益僵化死板,管理者固步自封墨守成规不肯做出让步——根源在于他们不愿交出手中的权力。

然而这种情况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每个人都很清楚。

“我正是为寻求帮助而来,请赐教。”Mary Morstan诚恳的态度有点出乎雪貂的意料,Irene Adler和Molly Hooper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据我所知,你的上司可不是这种人。”

Irene Adler搭在女孩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摆弄着Molly Hooper外套下摆的羊角形树脂纽扣,她和H是老对手了,准确地说,并非立场相悖,单纯在业务上见解不同。

Morstan探员尴尬地笑笑,未置可否。

三人谈话期间,Doctor Hooper肩头的小知更鸟在悠闲地整理羽毛,偶尔歪着小脑袋审视坐在对面,神情严肃的Mary Morstan。

通常,由于脸部到胸部是大片橙红色,欧亚鸲又叫做红襟鸟,这种小型鸣禽只在下腹部是白色,翅膀和尾部大部分是亮丽的棕绿橄榄色或宝石蓝,羽毛鲜艳,性格非常活泼。雪白的欧亚鸲在自然界无法生存,没有保护色,很容易被捕食者发现,也很难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利用周围的环境作掩护。

因此学界从遗传学角度做出这么一种解释,纯白体色通常也意味着某种进化上的失败或病态。

不单是鸟类,哺乳类也一样。

但雪貂是凶猛的小型猎手,捕猎技巧丝毫不逊于那些大型猛兽,能在严酷的生存斗争中存活下来,足以说明个体并不能因其异于种群多数的体色或外貌而被简单粗暴定义为生物进化的失败之作。

在自然界,能活下来的,就不能算是失败者。

不过,同样的道理在莱辛巴赫或许不能适用,虽然Mary Morstan对D-13这个人几乎不了解,但她不认为这个能被那些顽固的老头子列入The Black-and-White Tower有史以来最难对付的危险人物黑名单,并且还给了他很不吉利的“13”这个编号,同时神秘到连一张可以清晰辨认五官的照片都没有,数据库里除了一个名字——James Moriarty,和“黑暗哨兵”这个称号此外就一片空白的敌方高级特工会轻易就销声匿迹,而不利用自己的死玩弄一下对手。

这即是说,掉下瀑布的D-13未必是那个失败者,而同时掉下瀑布的S和旁观的J亦未必是胜利者。

更有甚者,掉下瀑布的D-13未必死了,而同时掉下瀑布的S和旁观的J未必还活着。

“现在去订票恐怕来不及了,今晚天黑前能到苏黎世吗?”

Irene Adler打断了Morstan探员的沉思,白色雪貂眼神凌厉地盯住那一身质料上乘的深灰花呢大衣,一头打理得非常漂亮,层次分明的金褐色短发,咖啡馆的暖气非常足,可Mary Morstan却打了个冷噤,她浑身散发出优雅低调的香水味,长筒皮靴上一尘不染,而很不协调的是口红略微有点沾杯,白色咖啡杯上有一个淡淡的印子。

“这个不必担心,我们自备交通工具。”她总算有种扳回一局的轻松感,愉快地笑笑,拿出电话发了条信息。

“今天的午餐,我们就可以品尝到新鲜出炉的正宗瑞士奶酪。”

三个小时后,私人飞机稳稳降落在苏黎世湖畔一座农庄的空草场上,春天和夏天,这里开满了紫苜蓿可爱的小花,牛羊成群。

一个月前,农庄的前主人把牛羊卖给一家奶制品企业,转让了农庄,搬到法国马赛去了。

“这笔开销该不会是H自己掏的腰包吧......”Irene Adler眯着宝石般的湖蓝色眼睛,笑得口是心非,H的吝啬和刻薄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即便他继承了庞大的祖业,仍然小气到坚持多年如一日只用同一把长柄伞,伞柄伞身伞的各个部件已经修理过无数次也不舍得更换一把新伞,当然对此,H坚称是出于念旧。

“这座农庄是The Tower驻苏黎世的办事处。”Mary Morstan礼貌地回答道。

在非正式的场合,The Tower是The Black-and-White Tower的简称,偶然会被误认为是伦敦塔(Tower of London),但多数时候,即便是普通人也能立刻将二者区分开。

“哦,是纳税人的钱咯。”

这句玩笑话说过就算了,三个人谁也没当真,毕竟Irene Adler是在北美出生长大的,性格里多少有着那里独特的幽默感。

莱辛巴赫瀑布是著名的旅游景点,那道巨大的裂罅和白色水幕对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展示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水声轰鸣,腾起的水雾远看如同烟囱里冒出来的浓烟,即便是枯水期的冬季,这里仍然水量丰沛,瀑布下方是深潭,四周怪石嶙峋,满布青苔,非常湿滑。

“从这种高度摔下来存活的可能性非常低。”轮到Doctor Hooper的专业知识派上用场了,她小心地攀上一块岩石,冷不防运动鞋底打个滑,险些崴了脚,她出了一身冷汗,在石头上站稳,“我没事。”Irene Adler点点头,放开女友的手。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前提是运气好,避开了那些石头,心脏足够强壮,身手敏捷......”

三个人都沉默了,S和D-13作为优秀的特工,都具备后两个条件,但运气这玩意儿,可说不好。

“我有个问题,Morstan探员。”Irene Adler被四溅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和袖口,鞋底也沾上了湿泥和枯草败叶,她刚才花了几分钟由上到下仔细探查了一遍瀑布四周的地形,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D-13的精神体是什么?”

“非常遗憾,我们对D-13知之甚少......”Mary Morstan摇摇头,“目前已知S的精神体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可能是美洲狮或美洲豹,J则是北美浣熊。”

“美洲狮或美洲豹,还有北美浣熊,有意思啊,和水密切相关。”Irene Adler精明狡黠的湖蓝色眼睛精光一闪,颇有把握地对Mary Morstan说道,“Morstan探员,你知道‘天然水’这种物质吗?”

“当然,是一种能强化哨兵和向导间结合的稀有介质。”

Mary Morstan身为中间人,最熟悉不过的就是与哨向间结合相关的专业知识,她略感惊讶,没想到并非科班出身的雪貂竟然也知道这些,但考虑到雪貂和知更鸟的关系,这就好理解了。

“我想说,The Tower的管理未免漏洞百出,竟然没能垄断英国本土所有‘天然水’的资源。”

Mary Morstan顾不上介意Irene Adler的嘲讽,她的镇定出现了缺口,雪貂和知更鸟虽然是独立特工,然而有Doctor Hooper这位伦敦皇家学院所属医学院的高材生和他们身为塔的逃离者这一层身份,能接触到的工作不会比The Tower官僚主义管理下的任务容易,不过相应的,风险越大,报酬越高。

“从多年前,就无法垄断了。”Mary Morstan叹了口气。

Irene Adler冷眼瞟过莱辛巴赫瀑布,笑道,“S和J或许正利用某处不在塔控制下的天然水建立精神连接,顺利的话,他们可能已经再次结合了。”

身经百战的Mary Morstan后背一凉,瀑布的水雾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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